遇李府车马。”
“可那车马之中,除了李闲,晋王殿下竟是也在其中。”
什么?
一桌老臣面色骤变,浮起惊诧。
李闲竟敢带着皇子出宫?
这等事宜可是大违大唐律令!
嘭。
李绩重重拍案桌,震翻身前酒水,起身站起。
“这李闲当真无法无天!”
“晋王殿下尚幼,他李闲又是毫无武力之人,这等事情可曾想过后果?”
“自己尚且不懂礼数,怎的身为皇子先生竟能随性而为,将大唐律令置于何处?”
本是武将出身,李绩那里耐得住暴躁性子,听闻此事,骤然发怒。
同为武将的柴绍,一脸骇然,追问出声。
“敢问房相,可曾探明这小子将皇子带至何处?”
额头皱纹更为深沉,房玄龄手肘撑这案桌缓缓摇头。
“唉~说道起来,这李闲乃是和犬子一个德行,得些恩宠便得意忘形。”
“听犬子随行好友讲,李闲乃是带着皇子径直出城,好在一切平顺,并无波澜。”
“可这等行径着实让老夫心中不安,只怕某天中会酿成大错!”
出城?
在做诸位微微动容,心中震惊。
身为皇室宗亲的高士廉,早已坐不住了,起身站起,怒拂衣袖,呼喝出声。
“他李闲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敢犯下此等罪过。”
“老夫这便启奏陛下,剥了这小子的皮,看他还敢如何放肆!”
说话间,怒气冲冲的身影绕过桌椅,向着没费而去。
靠近门扉的魏征,本就不是皇族中人,反而较为镇定,起身拉住匆行身影。
“申国公且慢。”
望着拉过自己手臂的魏征,高士廉心中怒火蹭蹭升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