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?怎么曹府君时候的副都尉,在黜龙帮这里,还能继续当家?”
须臾片刻,那刘屯长反应过来,仓促爬起身,这才认真回复:“你虽不是屯长,但黄屯长素来对你言听计从,黄屯长又是带头的,自然都听你的。”
“是……是害怕。”
纪曾看了看桌案上自己座前的酒水,再度笑了笑,却以手指向了韩二郎:“韩二郎,能饮吗?”
韩二郎叹了口气:“刘屯长这么说,算是在话语上各据一方,确实没法对质了。”
刘屯长一时发懵,不能应答。
周围人闷不做声,都只是低头叉手,倒是端坐不动的七太保纪曾不由笑了笑,然后开口:“既然言语对质各据一方,根本没结果,那我就问了……刘屯长,若是诈降,韩二郎准备怎么对付我?”
刘屯长本人也明显松了口气。
此人一出,其余几位屯长也都翻出,却都是附和
刘屯长当即大怒,便要言语。
纪曾一开始只是面色不变,任由对方来喝,待到此时,也觉得无趣,却是终于把住对方手臂来笑:“韩二郎别喝了,否则我便没得喝了1
“对。”
就这样,一顿饭用完,并无差错,而就在众人离开县衙后片刻,韩二郎复又被召回,入了县衙后院。
“纪将军莫要听他胡说,当速速拿下此人1与对方相反,刘屯长丝毫不做回应,只是来看纪曾。
纪曾微微一挑眉:“刘屯长,我让你们二人对质,你怎么老盯着我来说话?韩二郎问你话呢,你有话也可问他……须知道,我这人是做惯了靖安台事务的,两人相攻,无凭无据者死,这个道理还是晓得的……当然,还是要说清楚的,事关军务,要是两个人都无凭无据,那两个人都要死的。”
花厅内早已经无人敢出声,纪曾这才招手示意,让众人入座饮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