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」「你怎么这么信他?」
「我不是信他.....」」
「两位都别争了。」黄俊汉无奈插嘴。「这事真没必要争,咱们几辈子都在东郡,又没有别的退路.....这事无外乎就是他不砍下来,我们就认,砍下来,就拼命.....哪有第二条路?」
「不能投东都吗?」翟宽愤愤然来问。
亭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「翟大哥不要开玩笑。」黄俊汉正色提醒。「有没有这话,怕就是会不会动刀子的关键。」「大哥要投东都,我先杀了大哥,再自裁了找婶娘谢罪。「翟谦忽然也开口,却让亭子内更加阴凉起来。
「开个玩笑....」.翟宽恢复了冷静,甚至有些惶恐。「就是话赶话,何至于此?」
「那就这么说吧.....咱们安分守己,除非刀子砍下来,就认了便是。」黄俊汉也赶紧强调。「不要论其他有的没的。」
说着,直接一摆手,匆匆走了。
俨然是被翟谦的反应与翟宽的愚蠢给吓到了。
回到距离不过十来里的自家庄园里,黄俊汉方才松了口气,思索了好一阵子,犹犹豫豫之间,复又让人去请上个月来这庄子里暂住的一位崔先生来见面。
一刻钟后,那人高冠宽袖,踱步来到院前,黄俊汉立即起身亲自出迎。
没办法,人家可不是什么乱世求五斗米来吃饱饭的穷酸门客、文书,而是个出身极好,借地方观察局势的正经士人,本身连门路都不缺的.....来人叫崔玄臣,武城县人,窦立德老乡,清河崔氏小房的老四。
只是不晓得,张大龙头在将陵那里明显在大幅扩充自己的文书班子,连崔二十六、二十七都被立即收为机密文书,崔二郎更是做了文书班底的实际首席,这位明显更高段位的崔氏子弟却居然来到了东境?
「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来东境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