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为了诈降而诈降吧?”
“也是。”魏玄定真心觉得烦躁起来。
“总得选一个。”雄伯南催促了半句。
“也罢。”张行想了一想,继续来言。“我的意思是一定要处理,而且迅速处理,至于如何处理,要看年前去打坞堡时,其他各营在执行军纪上的程度……如果人人都像他这般藏私,那咱们就从宽,省得一仗不打,倒戈了一半;若是大家多还能坚持,他这样的是少数,便去了头领的位置,罚没脏物,让他到队将位子上任用,戴罪立功。”
“那便是撤了头领的位置戴罪立功了。”魏玄定勉强笑了下。
“是。”张行干脆来答。“但要魏公多辛苦一下,往各营说清楚……郭敬恪是河北人,又是一开始举义时的资历头领,怕有不少头领会多想……而此类人,魏公应该都熟悉。”
“我尽量去讲。”魏玄定点头,复又来问。“他那营兵怎么办?他本人安置到谁那里?要不要撤下来,放到后营?”
“太浪费了。”雄伯南明确反对。“而且太刻意了,反而影响那营兵的军心士气。”
“魏公去领呢?”张行想了一想,给出一本意外答桉。
魏玄定当时一怔,旋即一喜,但复又苦笑:“我怕没那个本事。”
“依旧让郭敬恪在本营中任用,让他指挥调度……借魏公身份压一压的意思。”张行稍作补充。“告诉他,即便是没有奇功,若是中间正常经历了战事,他也只是妥当协助作战,同样可以折军功赎罪,让他事后做个舵主、副舵主,回东境地方上了事。”
其余两人想了一想,似乎可行,便干脆答应下来。
随即,张大龙头亲自写了手令,然后雄伯南去叫上柳周臣,与魏玄定一起往郭敬恪营中去了,须臾片刻,郭敬恪又随三人过来请罪,张行也懒得摆好脸色,只是敷衍听完,便让对方去了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