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上,并且已经在北面营寨与官军接战;而北营内,前面做着抵挡,后面辎重已经开始率先北上了。
与此同时,马脸河对岸,距离河道还有几里地的两路援军,也接到了信使来报,然后停在了当场。
“河间大营的兵马尽数撤了“清河通守曹善成愣在原地。“薛大将军没来吗三万五千河间大营精锐在这里,黜龙贼也是三万多,还有七八万贼军,他居然没来?”
“来了,又走了。”跟着曹善成信使折返的渤海郡信使哈着白气,努力来解释。“曹郡守,我家府君让你们赶紧走!“
”我不问清楚,怎么走凭什么走”一夜未眠的曹善成勃然作色,俨然也是有些绷不住了。“你说薛大将军来了又走了什么时候来的,又什么时候走的”
“前日早上天没亮来的,昨日下午走的!“渤海郡来使无奈,只能顺势将昨日撤军过程重复了一遍。
而听完以后,曹善成也好,钱唐也罢,虽然无凭无据嘴上不好骂出口,心里却哪里还不晓得,就凭薛常雄撤兵时的进退有度,自家此番撞上来,十之八九是这位大将军刻意为之!
“枉我等……我等……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,不惜连夜至此!结果……结果……”钱唐在马上干笑了一声,却硬是没把话说全乎。
怎么说呢?
兵荒马乱的,信使的事情注定没有证据,何况人家是河北行军总管,是一卫大将军,是关陇名门的一族之长,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真正的上位者。
有些话,说了要负责的。
“何至于此“曹善成也有些气馁。“都是为了朝廷分忧,为了报效国家!何至于此?”
话至此处,两人只在马上低头无语。
片刻后,还是曹善成打起精神来劝∶“钱郡守,或许是有小人作祟,或许真的信使出了岔子,大敌当前,咱们切不可为此生怨……便是生怨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