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事的根本目的是什么,便晓得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?”张行抢先替对方问了出来。“做皇帝吗?还是成至尊?又或者天生想掌控局面?”
“是想成什么大事吧?”魏玄定笑了笑。“有至尊的榜样,做皇帝、成至尊,估计都是顺带的……而且我也不是没见过你们这种人,什么一统四海了,什么三辉代四御了,什么想要重新填海铺地了……你不也强着帮内去让所有孩子一起筑基吗?必然是有大志向的!”
贾越抬起头来,和其他人一样盯住了张行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张行撸起袖子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却不说透。“男子汉大丈夫,当然要有点大志气,确实想做点超脱凡俗的功业,将来得名得利……”
魏玄定当即来笑。
“而我既然想成大事,又如何会主动弃了人?须知做大事总要以人为本的。”张行将酒一饮而尽,扬声来做回应。“有些人私心过重,贪图安乐,觉得苦,觉得累,便弃了我,人之常情,我不怨,说不得还要检讨,是不是的确太苛刻了,没能掌握人心;但要说我主动弃人,委实想象不到,最多是他们对其他事物有所贪恋,待我要转弯的时候不愿意跟上来罢了;更重要的是,只要人自己没坏掉,还是个堂堂正正的,再相逢时还愿意跟上来,那便是之前一时落后了,也能再跟上的。”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魏玄定立即点头,再无多余表情,好像只是象征性问问一样。
王叔勇等人,却有些如释重负。
不过,就在这时,张行也有些感慨起来:“但说句实话,自古想做大事的多了,多还是做不成的,真要是哪天我自己气馁了,说不得还要其他人推着我走一程呢。”
几人摇头不止,只当张三爷也是喝多了,便要随之安慰或附和。
孰料,贾越此时忽然插嘴,抢在所有人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