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说两位大佬为何不当面锣,对面鼓的把事儿说清楚……因为北疆这一战的战报还没来。
想到这里,郑琦笑道:“也好。”
梁靖说道:“要不,就赌北疆此战?”
此战胜负,杨松成内部研究的结果是五五开。
也就是胜负不定。
郑琦自然要站在国丈一边,毫不犹豫的道:“秦国公怕是不妥……”
公然说必败,会被诟病。
不妥,就是必败!
梁靖叹息,“如此,我便只能赌他胜了。”
“赌注。”郑琦实在是不想和梁靖说话。
“要不……还是兄长?”梁靖说道。
如此,也好!
郑琦点头。
梁靖举起手。
郑琦举手。
轻轻一拍。
啪!
众目睽睽之下,赌约达成。
不,在有心人的眼中,这是皇帝和国丈之间的联手达成。
“周侍郎,小心些!”官员说道。
周遵说道:“老夫知晓。”
郑琦却找到了他,“周侍郎。”
既然联手,自然要拿人来开刀。
周遵淡淡道;“郑尚书。”
郑琦说道:“周侍郎可知令婿此举的莽撞吗?”
“哦!老夫却不知。”
郑琦说道:“一旦战败,顷刻间北疆局势逆转,长安震动。到了那时,他可担得起这个责任?”
这话看似在指责,实则是在挖坑。
——若是此战战败,北疆就该易手了。
周遵淡淡的道:“郑尚书何以觉着此战必败?”
郑琦说道:“穷兵黩武,焉能不败?”
若说先前是捅向杨玄和北疆的第一刀,此刻便是第二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