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要清洗了。”
周遵点头,“老夫一不贪,二无过错,至于老夫那女婿……谁说他谋逆?”
“呵呵!”官员笑了笑,“他们说。”
“蝇营狗苟之辈!”
周遵和罗才不同,罗才就孑然一身,大不了撂挑子,带着妻儿老小回老家度日,了此残生。
他的身后是周氏,任何一个决定都有可能会对周氏这个庞然大物造成影响。
所以,他准备好了自辩。
不,是反击!
连带这女婿的事儿一起。
“国丈!”
杨松成来了,身后自然跟着一群人。
周遵缓缓看过去,正好杨松成看过来。
二人微微颔首。
“郑尚书!”
郑琦跟在杨松成的身侧,正在微笑说话,闻声身体一僵。
前方,梁靖笑的就像是老鸨般的,“郑尚书……”
郑琦就像是吃了苍蝇般的拱手。“见过兄长!”
梁靖笑的像是偷鸡的贼,“郑尚书,可要再打个赌?”
这货,都是重臣了,依旧带着当初恶少的气息。
郑琦自然是没什么兴趣。
但梁靖却锲而不舍,“郑尚书就不想让我称呼你为兄?”
你若是称呼老夫为兄,那便是你我二人称兄道弟。合适吗?
一个是杨松成的狗,一个是皇帝的狗,本该水火不相容……咦!不对!
郑琦突然醒悟,他看了国丈一眼。
国丈神色平静,好似在看着晨光。
国丈和皇帝最近在商议联手的事儿。
现在两家该是亲切的兄弟关系啊!
那么梁靖的锲而不舍就有说法了。
国丈通过拿下北疆会馆的管事来暗示皇帝,皇帝此刻令梁靖来投桃报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