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若是确定供大于求只是短期行为,那么,节度使府就该托起粮价,敞开收购。至于收来的粮食,储存,转卖,或是酿酒都行。”
“若是长期将会供大于求呢?”宋震用毛笔蘸了墨汁,问道。
怎么像是学生呢?
杨玄干咳一声,“两个法子,其一,去琢磨当下市面短缺的农作物,分析后,引导农户改种,并做好售卖的引导……”
“竟然是这样?”刘擎拿起毛笔。
一个官员急匆匆的来寻刘擎。
“司马可在?”他在大堂外的台阶下问道。
值守的小吏轻声道:“司马有事。”
“那别驾呢?”官员看着有些急。
“也有事。”小吏说道,见官员着急,就问道:“可是有紧急公务?”
官员点头,“是啊!”
“我看看。”
小吏走上台阶,看了里面一眼,回头,就见官员竟然紧紧跟在自己的身后,目不转睛的看着大堂内。
“……什么财富有定数,那说的是个人的命运。一个团体,一个地域的财富如何会有定数?这纯属胡说八道!”
杨玄负手站着,微微蹙眉。
宋别驾手握毛笔,抬头道:“长安不少学问大家都是如此说。”
“他们从何得知?”杨玄问道。
“先贤所言。”
“先贤可知晓当今的局面?”
“自然是不知。”
“时移世易,什么事都去向故纸堆中索求,那不是坏,而是蠢。”
杨玄毫不客气的讥讽着那些蠢货,“财富来自于人的创造,工坊,商业,农业,我举个简单的例子,就说我北疆,十年前的粮食年产,可有如今高?”
宋震摇头,恍然大悟,“十年前也没那么多铁器,牛马羊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