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,实则是忌惮子泰手握北疆军,若是真要翻脸,他们也无把握。
如今北疆旱情严重,子泰……罢了。”
周遵放下毛笔,“子泰该来信了吧?”
“应当就在这几日。”常牧眉头紧锁,“郎君,若是针对周氏的田地也就罢了,可赵嵩……”
“赵嵩与杨松成等人一伙儿的,他能回来,说明了一事。”
周遵冷笑,“皇帝就在背后!”
周遵随后依旧如故,不慌不忙。
下衙后,他甚至还和同僚笑谈了几句自己的外孙。
“说是整日和自己养的小狗形影不离,哎!老夫听着心动,恨不能去北疆抱抱那个孩子。”
出了皇城,一个仆从在等候。
“姑爷来信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姑爷说,一切如故。”
子泰还有如此自信?
周遵不知女婿是在强撑还是什么。
回到家中,周勤在等他,拎着鸟笼,缓缓踱步。
“赵嵩归来,这是一个威慑。”周勤说道:“且赵嵩是明晃晃的回来,看来,皇帝和杨松成是想把周氏当做是鸡,想杀鸡儆猴。”
“他们也不怕崩掉大牙!”周遵说道:“田地乃是周氏的根基,一旦被夺,钱粮就不说了,少了那些人口,周氏就会沦为二流家族。”
世家门阀的根基不是什么钱财,而是人口和对政治的影响力。
人口在手,必要时就能组建一支大军。
帝王要动手也得掂量一二。
周勤点头。
晚些,父子二人在一起喝酒。
“子泰来信,说此次虽说旱情严重,可他早有准备,让咱们无需担心。”周勤显然也摸不清孙女婿这话的真假。
“他如今是北疆之主,威福自用,这些未必是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