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杯痛饮!”
三张脸都带着笑意。
荣华富贵,谁嫌多呢?
子孙延绵,谁嫌长呢?
……
周遵在值房里看着文书。
常牧进来,“郎君。”
“何事?”周遵抬头。
常牧微微欠身,“北疆那边的消息,旱情依旧。”
“流民呢?”周遵揉揉眉心。
“越发多了。”
周遵啧的一声,“子泰此举固然能养望,可北疆却承担不了那么多流民,一旦缺粮,顷刻间便是大乱的局面。”
“是啊!”常牧眉间多了忧虑之色,“另外,邢国公赵嵩回来了。”
“这个时节他不该回来!”
这等镇守一方的大将,除非是有急事儿,或是调动,或是大朝会,否则不会在夏季归来。
“他去了杨家,另外,淳于山也去了。”
“杨松成呢?”
“今日告假。”
周遵眯着眼,“在密谋些什么。”
常牧说道:“赵嵩带来了五百骑,都是西疆精锐。”
这个倒是正常,周遵蹙眉,“最近朝中并无大事,皇帝也不可能把赵嵩弄回来,那么,他回来作甚?”
常牧听到了脚步声,回头一看,却是周勤那边的仆役。
“可是阿耶有事?”周遵起身问道。
仆役进来,放低声音,“周氏各处田庄上报消息,最近附近多人窥视……阿郎说,让郎君莫要露出异色,不可告假。”
周遵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等仆役一走,常牧跪坐下来,沉声道:“郎君,这是要动手的征兆!”
“老夫知晓。”周遵拿起毛笔,“上次杨松成等人对周氏生意下手,被阿耶顺势一巴掌抽了回去,随即偃旗息鼓。
看似偃旗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