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刺的孙海有些恼,“户部年年入不敷出,工部日日叫苦,没有钱粮兵器,如何与北辽厮杀?难道让将士们饿着肚子,空着手去?”
“户部的钱粮用哪去了?”郑远东问道,“还有,工部为何没兵器?缺钱?钱哪去了?
老夫记得前阵子有人建言,说宫中几间宫殿旧了些,当拆了重修。还有人建言,梨园太小,当扩建……这些钱粮哪来的?”
“那是陛下花销!”孙海冷笑,心想有本事你继续喷。
“若非有那等小人撺掇,陛下如何会大手笔花销?”
“你想说谁?”梁靖恼了,曾经的恶少挽起袖子,准备来个全武行。
“谁特娘的接茬就说谁!”郑远东勋贵出身,也修炼过,“梁侍郎要寻老夫练练?”
孙海一听就乐了,心想为梁侍郎表忠心的机会可不就来了吗?
他指着郑远东喝道:“你想作甚?”
郑远东看着他。
扬起手。
啪!
“抽你!”
随即就是一阵喧嚣,张焕隔在中间,又叫人进来帮忙,总算是把梁靖劝走了。
“何苦?”张焕劝架劝的气喘吁吁。
郑远东坐下,活动了一下手腕,“有人想借着陛下与北疆闹僵的机会出手。”
“北疆?”
和郑远东这等勋贵的消息灵通比起来,张焕对有些事近乎于一无所知。
“嗯!”郑远东喝了一口茶水,“去岁陛下遣人给黄春辉诊脉,那医者最擅长的便是断人生死。此人回来,说黄春辉命不久矣。”
“难怪陛下忍下了那口气。”
“按理,该是黄春辉以及北疆军民怒不可遏。”郑远东的脸上多了讥诮之意,“廖劲表态了,依旧会按着黄春辉的路走。有人去狱中寻了廖劲之子,令他去信北疆,暗示廖劲。可廖劲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