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……
杨玄进了后院。
赫连燕上前,冷笑,“哟!胸脯半斤,都露了五两出来,也不知晓拉上去些。”
詹雅讥诮的道:“你的得有十斤吧?这么重。在郎君的面前却故意摇摆,也不怕甩飞了。”
“你是妇人,我是处子。”
“可许多男人更喜欢妇人。”
赫连燕笑了笑,“你话里话外把驭虎部和章茁的虚实说了不少,许多我也是第一次得闻。我想问问,你就不怕郎君灭了驭虎部?你就不怕郎君杀了章茁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詹雅捂着胸口笑了起来。
“不用捂着,掉不了!”赫连燕口吐芬芳。
詹雅的笑声戛然而止,“原先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叔侄女,每次来到三大部总是趾高气昂,颐指气使。却不知晓草原的规矩。”
“父亲被杀,女儿高兴的规矩?”
“对。”詹雅说的很坦然,“父亲喜欢妇人,驭虎部这些年灭了不知多少部族,每一次都掳走了对方头领的妻子。那些女人可曾为她们的丈夫报仇?没有,她们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服侍父亲,你可知晓为何吗?”
这是赫连燕未知的一个领域。
詹雅说道:“只因在她们的眼中,父亲是战无不胜的神灵。输了,就得全心全意的服侍他。
而现在,郎君便是我的神灵。”
赫连燕摇摇头,进了后院。
杨玄在书房见她。
“见过郎君。”
“燕儿啊!”杨玄靠在椅背上,惬意的喝了一口热茶。
赫连燕汇报了些最近陈州的事儿。
“有人准备策划闹事。”
“哦!”杨玄颇感兴趣,“谁?准备如何弄?”
他在陈州威望之高,不作二人想,谁能挑动百姓闹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