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对手。
怎么像是一个变态呢?
不过,詹雅不知晓章茁用兵的习惯,这是个遗憾。
杨玄突然失笑,心想就算是不知晓,难道我还怕了他?
这个想法一出,杨玄浑身一松。
“郎君。”
詹雅抬头,含羞带怯的看着杨玄。
这个娘们,一双眸子勾人。
后面不远处,赫连燕双手抱胸,冷眼看着詹雅。
詹雅看到了她。
赫连燕挑眉。
继续!
“何事?”
杨玄突然想到了卫王。
也不知道大侄子此去长安的吉凶。
按照伪帝的性子,若是这个儿子没有利用价值,甚至成为自己的阻碍时,他会毫不犹豫的下狠手。
保重。
这事儿杨玄没法插手。
至于李晗,最近一直在琢磨,是否回长安。
詹雅见杨玄眼神恍惚,以为是被自己的美色所动,不禁暗爽,“奴曾学了一套揉捏的手法,从未用过……郎君若是不弃,奴愿为郎君揉搓一番。”
揉搓一番?
杨玄眼皮跳了一下。
然后,换了个话题,“我方才去看了玉景。”
詹雅神色平静,“奴已经忘记了此人。”
“俗话说,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二人好歹多日夫妻,为何忘却了?”
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,女人怎么说?
杨玄觉得这事儿真的有趣。
詹雅说道:“当初他求娶奴,是为了驭虎部的势力。”
“利益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么章茁为何把你嫁给了玉景?”
这也是探知章茁性格的一个法子。
詹雅抬头,平静的道:“他给的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