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花到自己头上,历史上没有自己的银子,不照样过了。
太监此时进来急报,不少官员聚众在诏狱门口,挡住锦衣卫,为刘台送酒食。
听闻,众人下意识的看向张居正。
张居正脸色顿时通红一片,连忙低下头,和刚才判若两人。
“砰。”
朱翊钧锤了下御台,忘记轻重疼的手发抖,太监李现连忙上前捧住揉搓。
“都是如此,都是如此。”
几年来皇帝权威日重,年龄也开始长大,众人不敢再如几年前轻易说教。
张居正都是如此,更何况他们。
“前番有个厉害的言官,朕手软没处罚他,真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“张四维。”
听到皇上直呼其名,张四维连忙站起来。
“你每次教朕道理,言治国不可矫枉过正,朕今日得告诉你,考成法是一刀切,好嘛?不好。
朕知道这个理,那你跟朕解释下,朕留了一个口子,就这些个官员见缝插针坏朕的事,朕该不该一刀切?
上次那个言官,叫什么来着?”
朱翊钧一时想不起名字。
“给事中徐贞明,已被贬斥地方。”太监李现记性是好的,朱翊钧比不过记性。
“直闯诏狱,视锦衣卫于无物,好大的名头呵,到了地方岂不是天阔任鸟飞,到处都是人们追捧,对不对?”
“此人到底是个能任实事的人,在地方也是多次督里田政,并不是沽名钓誉。”张四维解释。
“卿说的有道理,朕听卿的道理,为他开了个口子,现在却被旁人所用,卿在解释番这是什么道理。”
张四维一时无言。
朱翊钧也无言。
他多想自己政令一出,立马全国落地,可惜终归是妄想,谁都无法做到这种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