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,不可不用,就让他专办新政讲学,不光新科士子要学,翰林院的士子们也要去学。”
“去请先生,内阁,余师傅,吏部尚书来。”
等五人齐至。
“朕学政以来,懂了一个道理,国家大事,莫过于安民,欲安民又必意于牧民之官员。”
众人称赞,此道理虽然简单至极,但是真能懂的人却少之又少。
民不稳则国不稳,民怨则国怨。
“诸卿请看此人的写的衙门之事。”
五人接过,张居正早已看过,余有丁有所耳闻,吕调阳和张四维同张瀚事忙,如何会知道这等小事。
此人是真敢写啊,张瀚暗道。
“朕观此人记录之事,又懂了一个道理,那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,官员本性也。
先生推行新政三年余,地方官员上来的奏疏,莫不是自夸每日勤勉于事,如今看来,却都是应付。
还有最可恨乃欺下迎上者,犹如当年逼民举家自尽之人,朕有言在先,再有此等孽事生,必处以极刑,且牵连者众。”
皇帝说的严厉,张瀚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,余有丁是个沉默寡言的。
“虚文矫言饰行是旧习,奔走趋承以求举荐,征发期日以完薄书,苟且草率以逭罪责等的确未尽除。
对此等人自有考成法以责之,陛下何以发怒。”
“国库空虚,百事待宁,如今只会找朕要银子,朕有金山还是银山?此人说的好啊。
官官相护,和地方大户勾连占地,隐瞒田亩,难怪朕收不上银子来,反而逼着要朕贴补银子给他们,焉有此理?”
如今广东事平,结果虽然差强人意,终归是平息了。
御前卫也要回京,整编御马监四卫军的事他也准备办了,内库的银子日少一日。
到处都是筛眼,银子花哪里都是花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