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让我臣服,我做了,让我收敛,我也做了。可现在让我学羊,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”
妣吉抿了抿嘴,道:“哪里过分了?我又没说错。”
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微微摇头,示意妣吉放开小羊,道:“不过是遇到一些事罢了,还不至于让我摔跟头。”
妣吉看了看远处,松开小羊,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这件事总透着诡异,大意不得。各部落首领中,对大台吉友好的可没几位,若他们闹腾起来,大汗也难以应对。”
哈尔古楚克鸿台吉毫不介意,拉着妣吉至了河边,轻松地说道:“说到底这件事也与我没多少关系,虽说由我来负责看管商市,可拿走九成食盐的却是浩海达裕,是绰罗斯,不是我,哈什哈也好,阿鲁台也好,他们谁想要商盐,去找浩海达裕便是。”
妣吉洗净手,给了哈尔古楚克鸿台吉一个微笑,轻启红唇:“那就引到太尉身上,本就不是我们的麻烦,何必为他们担着。”
哈尔古楚克鸿台吉点了点头,说笑着,便打算与妣吉回去,便在此时,大汗的护卫到了,传话让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前往大帐。
“我去去就回,等我一起用饭。”
哈尔古楚克鸿台吉含笑对妣吉说道。
妣吉看着哈尔古楚克鸿台吉上马,带人离开了营地,当远去的背影模糊不清时,才放下了挥着的手,转身回到帐中,刚拿出从商人那购置的酒,却感觉一阵难受,连忙放下酒坛,奔至帐后,干呕起来……
大汗暖帐。
哈什哈、浩海达裕、阿鲁台、马儿哈咱、也孙台等蒙古贵族都不说话,只安静地等待着,买的里八剌也有些尴尬,也不好一个人喝酒吃肉,众人便在沉默之中,各怀心思,直至哈尔古楚克鸿台吉进入大帐。
见过礼之后,买的里八剌直言道:“你虽是朕的儿子,但也应敬重各部,岂能因私利而枉顾族群利益?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