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对浩海达裕道:“朕记得让你只取部分盐,为何会拿走了九成之多?”
浩海达裕解释道:“原本大汉让臣来负责,后大台吉参与其中,下令取走九成商盐,臣不敢违逆大台吉……”
“糊涂!”
买的里八剌有些愤怒。
浩海达裕低着头,沉声道:“眼下众怒难犯,他们正在来这里的路上,大汗应早思对策才是。”
买的里八剌脸色微微一变,对浩海达裕道:“还需什么对策?既他们求盐,那给他们便是。”
浩海达裕面色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若如此简单,臣也不会来这里打扰大汗。”
买的里八剌心头一惊,道:“何意?”
浩海达裕解释着,原来大台吉拿走九成商盐,也就八石,可眼下外面疯传,大台吉拿走了十八石,若大台吉不交出商盐,给他们一个交代,那就走着瞧。
“十八石?”
买的里八剌瞪大眼,十八石与八石可是差太多了,就是把大台吉卖了,也换不来十八石食盐啊。
“让商人澄清不就好了?”
买的里八剌连忙问道。
浩海达裕摇头道:“没有人会相信商人的话,只会相信自己人的话。大汗,此事是因大台吉而起,还需大台吉来解决啊。”
“如何解决?”
买的里八剌满面冰霜地问道。
浩海达裕献策道:“自然是让大台吉亲至大帐,与其他部落首领说清楚,并拿出部分食盐,以寻常价发卖出去,以平各部愤怒。”
买的里八剌思索了下,也没什么其他办法,便命人去召哈尔古楚克鸿台吉。
妣吉抱着一只初生没多久的小羊,笑着对哈尔古楚克鸿台吉道:“初生的羊儿总是免不了蹒跚,蹒跚多了,摔几次,总会站起来的。”
哈尔古楚克鸿台吉眼神中含着浓浓的爱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