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便是亲兄弟。”
两个人交谈深夜,才各自睡去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西门庆便将两张甲马符纸绑在自己的腿上,然后悄悄溜出道观,念了几句咒语之后,瞬间,他只觉得自己双腿如飞,耳边风声簌簌作响,眨眼之间,便跑出去十多里。
如今,从这里到达那东平府,路途并不甚远,恐怕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,便能赶到。
只是,若不辞而别,怕公孙胜的面子上不好看。
于是,他重新折返回去。
刚到道观门口,只见两个小道童,正站在门口骂街呢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儿?”西门庆不解地问道。
一个小道童稽首,“大官人,与你一起同来借宿的那人,昨夜砸了我们的道观,便不知去向了,我们好心收留他,却不料他居然做出如此恩将仇报之事,真是令人气愤。”
“我们家师父说了,从今以后,若再见到他,定要取了他的狗命。”
西门庆瞳孔一缩,连忙抬腿走进道观之中。
果然,好几个房间,被砸的乱七八糟,甚至,门口金刚的一条胳膊,都被打断了。
而此时,公孙胜正坐在门前生闷气呢。
西门庆掏出二百两白银,放在公孙胜的身边,“兄弟,这点钱你拿着,置办点家当。”
“多谢兄长。”公孙胜抱拳说道。
他知道,西门庆钱有的是,二三百两对他来说,并不算什么。
只是,让他破难以启齿的是,那戴宗居然还抢了西门庆的马。
“兄弟莫非还有别的事情?”西门庆不解地问道。
“实不相瞒,兄长的马,被那贼人抢了去。”公孙胜说道。
西门庆哈哈大笑,“我还想呢,今日学了他的甲马神行之术,日后再和他想见,不知道要怎么说呢。”
“如今他盗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