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被吓了一跳。
他心中暗忖,这戴宗好模好样的,干嘛往墙上撞呢?
公孙胜却快步走了过去,伸手将戴宗搀扶了起来,他笑眯眯地说道,“我随便念了个咒语,没想到你的甲马还真起了作用。”
那戴宗鼻孔里流出来血来,他抹了一把,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,“没想到道兄的法力,居然如此高强,佩服,佩服。” /
嘴巴上虽然如此说,但是脸色却极为难看。
师父传授给他的甲马神行之术的时候,曾经告诉他,不许教授给别人。
如今,自己虽然没有传授给别人,但是师父的符箓,还是给别人看了,终究是坏了师父的规矩,以后还有什么脸面,再回去见师父呢?
“道友尽管吃喝,不必拘束。”公孙胜笑着说道。
戴宗咬了一口手里的扒鸡,却怎么也吃不下了。
晚上,公孙胜拉着西门庆彻夜长谈。
“西门兄,我看你对那甲马神行之术,特别的感兴趣,不如我教给你如何?”公孙胜手捻长髯,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如此,自然甚好。”西门庆连忙说道。
若能学得到神行之术,从今以后,自己想去哪便去哪,再也不必骑马,方便的很呢。
拿过几张符纸来,公孙胜教给他画符。
这画符倒是很简单,西门庆一学便会,公孙胜又把咒语教给了西门庆之后,他缓缓说道,“这也算你我兄弟二人,自从相识以来,兄弟送给兄长的礼物。”
西门庆闻听此言,心里咯噔一下。
公孙胜如此说,看来是想和自己套近乎拉关系呢。
“多谢公孙道长。”西门庆连忙说道,“我随身之物,也没有什么好像送的。”
他顺手便自己随身所带的那把象牙扇骨的名贵纸扇,放在了桌子上,“从今以后,你我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