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。
吴千映现在的计划,严格来说更像是土著部落中选出了最凶猛的战士,试图让他混进白人的装甲车,随着装甲车一起返回白人的军营。
然后指望对方能大展神威,杀死军营里的所有人,甚至摧毁军营背后的国家。
这无疑是一种非常悲观的比喻,但也非常恰当,吴千映有时候觉得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在文明面前熬煮魔药的萨满,不过一想到先知在这其中也没扮演到什么更好角色,她就心里平衡了不少。
在最后一种模型中,那些学者们认为至高者和玩家属于同一物种,但他们在有意识的通过遏制智力资源的方式,来限制玩家走向成为至高者的道路,以此来平衡社会资源的分配。
他们的灵感来源于天人组织,他们把至高者看成另一个世界,已经成功完成自己计划,且发展到极致的天人组织。
虽然这些假设都脑洞大开,但他们的工作本就是基于现有的资料和想象力,对玩家的母世界展开假设,所以无论产生什么结果,吴千映都不吃惊,既然无法获取足够详实的情报,那他们就用穷举法以量取胜。
反正现在世界这副鬼样子,这帮社会学家闲着也是闲着,总得搞点产出,这大概就是理科生对文科生延续数百年歧视的延续.
而在世界另一边,在舍伍德避难所,和玩家们玩的开心的沃尔夫冈每天都能收获大量新资料,来充实吴千映的计划。
权哲对副本的研究并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,作为一个血统纯正的玩家,他依然进不去副本,那行错误提示依旧在他每次访问副本时出现在他的视网膜上。
权哲怀疑公司其实也不知道副本为什么是现在这副鬼样子,他们这套系统已经在各个异世界用了数百年,在之前从没出现过任何问题。
所以搞不好在公司内部也完全没有与之匹配的修复计划,要知道在公司和三大委员会那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