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,派人转告金乡县主,老夫认识长安城里一位名医,擅治目疾,县主若有需要,老夫可代为引荐。”李勣语重心长地道。
李钦载一时没听出味道来,躬身道:“是,孙儿会转告县主。”
接着李钦载回过神,愕然道:“目疾?金乡县主眼睛有毛病?”
李勣迈步往前走,头也不回地道:“她眼睛若不瞎,怎会看上你这货?……病情想必很严重了。”
李钦载呆怔地看着李勣的背影。
嘴变得这么毒,老头儿被谁带坏了?
…………
夜深,国公府后院。
一阵压抑而欢愉的呻吟过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
崔婕喘着气,身子软软地伏在李钦载的胸膛上,疲倦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。
“牲口!都折腾妾身大半夜了,明日若起不来,岂不叫爷爷笑话?”崔婕软弱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。
“小别胜新婚,为夫我在大牢里蹲了几日,以极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了外界的诱惑,夫人应该褒奖我才是。”李钦载笑道。
“什么外界的诱惑?大牢里有诱惑吗?”崔婕不解地问道。
李钦载正色道:“有,狱卒为了逢迎我,要从青楼叫个穿皮衣皮裤拿皮鞭的风尘女子解决我的需求,被我残忍拒绝了。”
崔婕愣了:“皮衣皮裤……”
“没错,皮衣皮裤,一边扭胯一边风骚地叫我喝糖水,她甚至打开牢门进来了,在我面前唱‘来呀,快活呀’……”
崔婕惊呆了:“后来呢?”
李钦载遗憾地叹了口气:“后来梦醒了,关键时刻掉链子,特么的,想续都续不上了……”
崔婕终于有了力气,气得狠狠在他胸膛上又捶又掐。
“蹲大牢都不老实,你莫碰我,自己做梦去吧。”
李钦载哈哈一笑,一手搂紧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