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氛围下,若说金乡县主还能对他产生男女之情,这就有点扯了。
“爷爷莫误会,孙儿与金乡县主纯洁得像白纸,爷爷若不信,孙儿愿对天发毒誓,若孙儿与金乡县主有染,管教我全家死……”
话没说完,李勣眼神阴森地盯着他:“你敢说试试。”
李钦载立马改了口风:“……管教荞儿一生孤独,一辈子娶不到婆娘。这个誓够毒吧?”
李勣惊了,随即颓然长叹:“孽畜啊,我李家怎会生出这么个孽畜。”
李钦载无语地看着他。
从刚才李勣毫不犹豫挥刀砍他的情形来看,他说不定是爹娘路过茅厕时捡来的,亲生的断不会下此毒手……
拿亲儿子的终生大事发誓,李勣也不得不信李钦载的说法。
金乡县主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他,然而这只孽畜既然说了绝无男女之情,那么显然金乡县主对他是单相思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。
皱眉上下打量李钦载,李勣眉头越皱越紧。
想不通啊,长得也就这模样,说不上丑,但也不算太英俊,性格贱得清仓甩卖一般便宜,唯一出众的,大概只有他那一肚子神鬼莫测的本事了。
就这么个货,县主怎会看上他?
费解啊!这世道怎么了?
平复了情绪,李勣捋须沉声道:“往后你与金乡县主少来往,你已是成了亲的人,不是说不能纳妾室,那也要看人。”
“皇室宗亲还是莫招惹,不然会有大麻烦,别的不说,她爹要你娶她,你会把崔家的闺女休了吗?”
李钦载嘁的一声:“想啥美事儿呢,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我休了结发妻子。”
李勣嗯了一声,道:“那就少招惹人家!”
说完李勣警告地瞪了他一眼,刚要离开,迈了一步后又收回来。
“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