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死死拿捏,差点端了世家的老窝,这种有本事的人如果说他有办法,那么自己最好选择相信他。
但是看李钦载的样子,似乎并不太想帮他。
滕王不由暗暗叹息。
还是冲动了啊,若是早知道这货有办法,怎么都不可能对他动手呀,抱他大腿舔他腿毛都来不及呢,怎么敢得罪他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一早,李钦载与滕王在别院中庭再次不期而遇。
滕王的身后还跟着金乡县主。
金乡县主见到李钦载便满脸不善,拦在李钦载面前冷冷道:“我父王昨夜满脸青肿回房,走路还夹着腿,敢问李县伯是何故?”
李钦载一愣,下意识望向滕王。
滕王一脸尴尬,一只眼眶发黑,半边脸颊肿起,更难受的是李钦载昨夜给他的那一记撩阴腿,似乎伤到要害了,内八字夹着裤裆,一步一激灵。
李钦载飞快眨眼:“你父王受了伤,与我何干?”
金乡冷冷道:“李县伯何必推搪,贵府敢打我父王的人,除了你还有谁?”
这话太错了。
至少今日住在李家别院的人里面,李治和武后都敢揍这位皇叔,只要他们想,理论上能把滕王摆成三十六种姿势凌辱。
李钦载朝滕王瞥了一眼,试探道:“咳,滕王殿下,我……究竟打没打你呢?”
男人可以流血,但绝不能承认自己被揍,对男人的自尊心来说,那是奇耻大辱,再说,滕王还有求于李钦载,自然不想让冲突升级。
于是滕王立马否认:“没有,是本王自己不小心弄的。”
金乡对他也不客气,冷漠地道:“敢问父王是如何把自己弄得满脸青肿的?”
滕王愣了,迟疑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:“本王……摔的?”
金乡差点气笑了,编瞎话都不打草稿了么?这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