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人生哲学聊到诗词歌赋……”
滕王又暴怒了。
认识李钦载以后,他发现自己的血压高了不少,总怀疑自己的脑血管随时会爆掉。
“差不多够了!”滕王攥住拳头。
李钦载突然道:“殿下想留在长安,不愿去洪州就藩?”
滕王冷冷道:“与你何干?”
“态度这么差,本来我还有个主意的,算了。”李钦载喃喃叹息,然后拱手告辞。
滕王一惊,急忙道:“慢着!”
李钦载转身:“殿下还有事?”
滕王露出尴尬之色,陪笑两声道:“刚刚其实是一场误会……”
“所以呢?”
“咳,李县伯说,有办法帮本王留在长安?”
“有,咋?”
滕王愈发尴尬,干笑道:“你怎么不早说,怎么不早说,你为什么不早说……”
复读机般重复了几次,见李钦载越来越不耐烦,滕王急忙道:“还请李县伯教我,并州的恩怨,咱们便两清,如何?”
李钦载笑了:“不追究我骗你的钱了?”
滕王大气得像个烧烤摊一口气点五十串腰子的豪客:“一笔勾销!”
李钦载幽怨地看着他:“你刚刚还揍了我……”
滕王愕然:“明明是你揍我……”
话没说完,李钦载突然傲娇地捂住耳朵: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……”
一路狂奔跑远。
滕王目瞪口呆看着他的背影,良久,咬牙怒道:“这是个疯子吧?”
然而,想到李钦载刚才说有办法让他留在长安,滕王顿觉心绪难平,胸腔里一股痒意上下游走,很折磨人。
李钦载是随口胡说,还是真的有办法?
滕王愿意相信后者,李钦载在并州的表现很不俗,出手便将世家和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