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看来,太子经此一战,并不见持功自傲、自骄之意?”
“嗯······”
“待日后,还当多往长安朝觐,于太子多多走动。”
“皇后那边,寡人也当恭敬些······”
思虑间,刘肥面上傻笑依旧,悄然带上些许疑惑的目光,却是不着痕迹的撇向了刘盈另一侧的刘交。
感受到刘肥望向自己的目光,刘交只若有所思的低下头。
如此过了好一会儿,等刘肥又和刘盈客套两声,刘交才淡笑着侧过头,语调平和的问道:“殿下此来,沿途可有不妥?”
听闻刘交此问,刘盈面上倒是维持住了先前那抹温和,但在暗地里,刘盈却是不由有些尴尬起来。
刘交这话问的,刘盈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!
“沿途有没有不妥”,这沿途是哪儿?
——自位于楚南的庸城,到位于楚国腹地的彭城,这沿途,可不就是楚国境内么!
对于亲叔叔问出的这个‘在我的国土中行走,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吧?’的问题,作为侄子的刘盈,还能说什么?
就好比后世,某一家主人问客人‘这几天住的还习惯不?’,客人还能说什么?
还不就是‘辛苦您这么辛苦的招待’‘叨扰了’之类,然后听主人说上一句‘招待不周,请多海涵’么?
“这刘交······”
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暗自腹诽一声,又认认真真回忆了一番过往几日,自庸城前来彭城途中发生的事,刘盈终是笑着一皱眉。
“王叔此言~”
“侄儿,怎不甚解其意?”
轻声道出疑惑,刘盈不由又笑着低下头,嘴上似是随意的说着,目光却悄然锁定在了刘交的面容之上。
“自汉七年,韩信王楚地而涉谋反,为父皇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