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?”
白孝文看向白贵,也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,询问道。其实他一早就想问白贵答的怎么样,只不过贸然去问,就有些显得居心叵测,现在大家都在谈论科举,你不发一言,不太合适。
“这次我是提前交卷的。”
白贵沉吟了一会,对白孝文等人的回答自然不能参考在县试对那些儒生的回答,避而不答,不过一些敏感问题还是不要说出去为好,斟酌回答。
比如师范学堂最近的策问题,就有些贴合此次府试题。
但县学没有。
县学还没有那个资格接触影响到府试,或许一些家里有权势的学生能够提前接触到,但显然不是白孝文他们这样的后进生能碰到的……
此次府试,对一些高等学堂的考生便利太大了。就相当于毕业后,在本校考研,复试的时候一些题目压根就是平时期中期末的专业考题,对外校来说,极为残酷。
“什么?你是提前交卷的?”
周元等人的神色变幻了几下,他们可是清楚白贵的博闻强记,在为伴的时候也讲过一些欧罗巴的故事,现在提前交卷,肯定是已经答完,而不是交白卷。
交白卷提前的话,那就是蔑视公堂,府尊心情好,能饶一命,心情不好,打上几十板子都是轻的。
话题果然被吸引了到了别的方面。
白贵又讲了几个趣事,终于打住了几人谈论科举的心情。
或许是跟学神坐在一桌,有些自卑于谈起试卷成绩了,能坦然面对的终究是少数。
堂倌哈着腰收了海碗,不一会就喊着“借光”,提着竹编提盒再次将海碗带了上来,上面都有编号,可以知道哪个碗是自己的。
碗里已经是羊羹了。
肉烂汤浓,纯白的汤汁和馍块上撒着切成细碎的小香葱,香气扑鼻,让人忍不住胃口大开。
苏东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