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地喝了两杯闷酒,却并没有接话。
离开了二叔住处,何雉一直将我送到地相庐,才依依惜别的离开。
进了庐内,苟律正在清扫院子,他见我们平安回来了,更是惊喜无比。
我倒没多说别的,依旧吩咐苟律,按照时间送东西过来,便让他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苟律告退后,院内又只剩下我和朱刽,以及老黄老鸡。
我观了观朱刽面相,他的短寿相并没有加重,我便让他去烹药,这段时间静养。
朱刽恭敬告退。
我独自进了堂屋,坐在木桌后方,疲惫袭来,我便昏昏沉沉地打盹儿。
不知不觉中,竟然就这样坐着睡了半夜……
我睁眼清醒过来,院内幽静无比。
灵堂的烛火微微晃动着,淡淡的香烛味道弥漫进口鼻之中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脑袋清醒的更多了。
困意已经消散了,我去了存放手札的房间,继续阅读历代地相堪舆阴阳先生的手札。
和潘裕这一次争斗,给了我极为深刻的教训。
我靠着和他们斗心机,靠着潘裕这一伙人是贪得无厌挖坟掘墓之人,才阴了潘裕一把。
之所以能对付他,也是因为他本身就有水厄……
否则的话,我们赢不了。
即便是这样,纸人许损失了所有的纸扎,我们也险死还生……
让我心头有所压抑的,还有另一件事。
是因为我的命数问题,才以至于麻烦总是上门?
我想要安安稳稳学艺,却总是被打断?
过了许久,我才压下这杂乱的思绪。
再之后的阅读和学习,便让我乱了昼夜。
此前我虽然能分离出来黑夜白昼,但潘裕的出现让我紧迫了太多太多。
七天后,我阅读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