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,你选的是一条绝路,这条路有可能除掉路鸣,也有可能葬送自己。”
“长官为什么这么说,这么做怎么会葬送自己?”翁百龄不解道。
“后台跟后台是不一样的,路鸣的后台是必要时候可以站出来为他拼命的,咱们的后台却是必要时候会把咱们踢出来顶罪枪毙的。就凭你跟领袖的关系,真敢说必要时候领袖会站出来保你吗?”戴笠脸色严峻道。
翁百龄无言了,他当然知道这是决不可能的,他有义务用生命为领袖服务,但是领袖可没有义务保护他。
如果他真的捅出篓子,到时候领袖会第一个拿他开刀。
“路鸣名单上保释出来的地下党怎么办?抓还是不抓?”翁百龄回到实际问题上来了。
“不是不抓,是时机还不成熟,先全部监视起来,说不定还能捞到大鱼呢。”戴笠说道。
“嗯,好的。”翁百龄失望地走出去了。
戴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冷笑一声,他知道翁百龄对他很失望,可是他却认为翁百龄就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,根本不知道上海的水有多深。
他当初来到上海混社会时,也是不知道深浅,凭着一股勇气硬闯,要不是幸好遇上了杜月笙,得到了杜月笙的赏识,他早就没命了。
后来遇到老家的故友毛人凤,建议他去报考广州的黄埔军校,戴笠囊中羞涩,毛人凤资助了他20大洋,帮助他上路。
考取黄埔军校第六期后,戴笠遇到了蒋先生,得到了蒋先生的赏识,这才有了后来的飞黄腾达。
所以戴笠这辈子最感激的人有两个,一个是有知遇之恩的杜月笙,另一个就是蒋校长。
风水轮流转,毕业于黄埔四期的毛人凤后来竟成了戴笠的下级和接班人,这也是两人都未曾想到的。
路鸣的事怎么解决,戴笠还没有想好,尽管他顾虑重重,但是该做的事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