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群丧家犬罢了,还要仰仗我们养活呢。”翁百龄不屑道。
“你这是目光短浅,他们虽然人数不多,但毕竟代表着大韩民国的流亡政府,将来很有可能执掌政权,我们必须优待他们,这对以后中国和朝鲜两国的关系至关重要。”戴笠说道。
这话其实不是戴笠的观点,而是借用了领袖对他的训诫。
军火失窃案发生后,戴笠也曾想过把金九等人交给日本人顶罪,可是蒋先生立即教训了他,并且告诉他这是下下策。
蒋先生宁愿顶着日本人的压力也要保护大韩民国临时政府的人。为什么要这样呢?
蒋先生告诉戴笠,这是国际社会政治正确的唯一选择,反正中日之间已经是破罐子破摔,相互之间经常发外交抗议,已经是皮糙肉厚,不讲脸面了。
而民国政府将来要面对一个全新的大韩民国政府,现在花最小的代价,可以换取两国关系在将来的最大利益。
戴笠明白了蒋先生的意思,这一次训诫对戴笠来讲,比他在黄埔军校学到的东西有用得多。
“那我们就只能这么忍着么?”翁百龄苦笑道。
“不忍着,难道你还有什么高招吗?”戴笠反问道。
“不是,卑职就是不明白您为何对路鸣顾忌这么多,别说现在就算以后他自己组建了什么特工处,也不过跟我们复兴社是平级单位,您干嘛顾忌他?以卑职来看,该反击的就反击,该处理的人就处理,您实际接手了复兴社,应该大刀阔斧地干一场。”
“除了路鸣,对别人都可以这么做。”戴笠说道。
“为什么对他网开一面?”翁百龄一心想借这次机会弄死路鸣。
“因为他有后台啊。”戴笠斜睨着眼睛说道。
“咱们也有后台啊,咱们的后台是领袖……”翁百龄挺直腰脊道。
戴笠奸诈的道:“翁站长,我可以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