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校勘?”
卡伦伸手,在普洱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“卡伦,我发现给自己写自传好难哦。”
“是啊,变着法的夸自己,总是会让人难为情。”
“嘁,才不是这样,而是我居然发现,曾经的我是那么的潇洒,还人见人爱,可惜我当年都错过了。”
“是爱情么?”
“不是。”
普洱翻了个身,侧躺向卡伦,尾巴在身后轻轻摇了摇:
“而是以前的我只知道玩,但并没有玩出什么花样,现在的我看以前的我,就像是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女孩。”
“每个人生阶段的兴奋阈值和兴奋方向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那你呢,你现在的兴奋方向是什么?”
“我不想讨论我自己。”
“你是自己也没搞清楚么?”
“反正已经在努力地活着了,搞不搞清楚,就没那么大的必要了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是的,搞清楚方向是为了说服自己继续努力和前进,而当你在前进和追求时,反而没心思去想这些。”
“哦,你是在嘲讽我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就是,但你让一只猫现在能追求什么呢?哦,对了!”
普洱跳到了卡伦胸口上,收着爪子匍匐着看着卡伦:
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晋升审判官啊!”
“我不知道,还没选好。”
“就算是女人逛街买衣服,也没你这么挑挑拣拣的。”
“我是觉得审判官对于我来说,是一个很重要的门槛。”
“当然,废话!”普洱气鼓鼓地道,“当你晋升成审判官后,你以前的积累才能完全释放出来,你对术法的掌握和运用,你的真正优势,相当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!
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