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,赔笑道:“这不打仗了吗,打完仗就好。”
“那五哥怎就能天天出门?”
张文婉名字文婉,人却一点都不文婉,开口就是没完没了。
“我的手炉坏了, 府里的手炉都难看死了, 我才不爱用。天又冷了, 五哥分明是想冻死我。还有还有,不是要我学着做女红吗?样式都太丑啦,我想出门寻漂亮的样式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。五郎, 你也管得太宽。二姐儿要什么,你亲自去给她挑。”
张柔无非是到老了喜欢天伦之乐, 愿与女儿、孙子们多说话, 但其实没工夫管这些琐事, 随口说着便大步往外走去。
走了几步,他又回过头, 看向安安静静站在那的张文静。
“大姐儿?”
“嗯?父亲?”
“你就没话对为父说?”
“女儿祝父亲旗开得胜。”
“高兴点,回来再说吧。”
张柔脚步顿了顿,出了大堂。
他一路穿过府院, 兀自嘟囔了一句。
“旗开得胜个屁, 塔察儿才夺了漠南王的兵权就敢攻宋, 蠢材一个……”
那边大堂里张文婉十分得意, 冲张弘道做了个鬼脸,道:“哼, 五哥你可听到了,父亲让你亲自给我挑东西,我今天要派五个婢子出门, 五个。”
“你真是烦。”
张弘道轻骂一声,随口让妻子将这点小事安排了, 又嘱咐哪怕只放后宅几个婢子出门,也一定派护卫看好了……
话说到一半, 前院已有下人来禀报道:“五郎,有拜帖。”
“哇。”张文婉道:“五哥你可真是……那么多成年的兄长, 就你没个官职,却一天到晚比父亲还忙呢。”
“你可闭嘴吧,小丫头片子嘴叭叭叭的。”
“我偏不闭嘴,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