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俊,不羁格调跃然而出。”
“前两句连用四个‘不’字,一气贯注,痛快干脆。后两句更是……呵呵,淡泊名利,淡泊名利……”
黄镛听了同窗的点评,不由感到有些惋惜。
他觉得这“唐寅唐伯虎”的诗是真好,可惜的就是……若是其人画作也能衬得上这诗就好了。
“伯虎,你喜欢谁的诗词?”
李瑕回忆了一下,道:“李白。”
诸生大喜,纷纷讨论起来。
“果然,果然,伯虎最喜欢李太白哪一首诗?”
“《静夜思》。”
“呃……哈哈,《静夜思》确实精巧,你这诗风,一看就是研习李太白之诗作。”
“我觉得,伯虎诗中之志,最像是杜工部《饮中八仙歌》里的李太白,所谓‘李白一斗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。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’,伯虎,你是如何学诗的?”
李瑕很诚恳道:“我不懂诗词,只是脑子里有,随口念出来。”
“这……”
几个太学生一滞,感慨不已。
“只能说是‘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’啊。”
“诗词一道最讲天赋,伯虎有这等天赋……”
黄镛话到一半,又看到了李瑕的画,忽觉上苍十分公平。
好不容易,他们从李白谈到苏轼,又从辛弃疾谈到刘克庄……终于再次开始抨击时政。
“说到刘公,我深恨史弥远、史嵩之叔侄,先后为权相,祸国殃民!”
“不错,一场‘江湖诗祸’迫害了多少忠良义士?刘公不过因《落梅》诗中‘东风谬掌花权柄,却忌孤高不主张’一句,被诬告谤讪时政,因此赋闲十年,此为大宋之失。”
“史嵩之尸大臣之位、徼起复之命、坏祖宗之法,呸!”
“左相与史嵩之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