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年轻医生的白大褂上各处沾染的血迹,以及他们脸上那灿烂的笑容。
将这照片翻到背面,这里同样写着一串卫燃不认识的字母。
“亲爱的亚沙尔,我们正在战火中努力创造和平。”
亚沙尔将照片背面的文字翻译成了安菲萨能听懂的希腊语,又由安菲萨翻译成了卫燃能听懂的俄语。
“抱歉维克多先生,我我可能拿不出能让你满意和心动的调查费用。”
亚沙尔略显局促的说道,“是我的祖父把我养大的,我在看到这里悬挂的那些照片的时候我就后悔了,我并不想用那两个笔记本当作酬劳,它们已经是你的了,无偿送.不,无偿还给你们了。
至于我父母的事情请您开一个价格吧,我我看看能否承担的起调查费用。”
“还不到聊这些事情的时候”
卫燃听完了安菲萨的翻译之后,轻轻放下一直捏着的最后一张照片,又仔细的用方巾将其包好放回了巧克力盒子里,同时嘴上说道,“这种调查需要时间,相比更加久远的二战和潮藓战争,你父母的情况反而要更复杂一些。”
等安菲萨翻译完,卫燃不等对方发问便主动解释道,“那里一直在打仗,曾经被屠杀的犹太人现在还在那里搞屠杀,就算有什么线索,恐怕也被毁掉了,而且想去那里取证实在是太难了。”
说到这里,卫燃打了个响指问道,“新的问题,您的父母有其他同事活下来吗?”
当这个问题被翻译过去之后,亚沙尔再次摇了摇头,“所有没有在1982年8月16号之前撤离的人,都没活下来。”
“您父母在当地有几个同事,我是说无国界医生里的同事?”
卫燃想了想又问道,“照片里的那辆车是他们的吗?我看那辆车似乎有无线电天线,他们有对外联系的方式吗?”
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他们有几个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