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,卫燃看向被这围巾包裹着的东西,那是一沓拍立得照片。
第一张照片里,是个似乎才刚刚出生的新生儿,他的脐带都还在,身上的污渍似乎都还没来得及清理。
下意识的将这照片翻到背面,其上“画”着三串他看不懂的阿拉伯语。
“是照片里那个孩子的名字,还有他父母的名字。”
亚沙尔及时说道,“我祖父说,那是我父母的习惯。他们每成功接生一个孩子,都会尽可能的给孩子拍一张照片,并且写下孩子的名字和他父母的名字,然后找机会把照片寄回家里让我的祖父帮忙保存。”
“你父母叫什么名字?”
卫燃听完了安菲萨的翻译之后问道,“还有,你知道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样的照相机吗?”
“宝利来600型相机,是一台橘红色的ems(emergency medical service system,缩写为ems,不是邮政快递。)版本,它是我父亲的美国同事送给他的。”
亚沙尔在安菲萨翻译完这俩问题之后,立刻开始从后往前回答,“我的父亲叫做赛林·雅曼,他的代号是缝纫机。我的母亲叫做朱莉娅·希娅,她的代号是摇篮。”
就在安菲萨翻译的同时,卫燃手里的这一沓照片也翻到了尾声。
在这最后一张照片里,是一个看着能有二十七八岁,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,和一个年纪相仿,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,他们俩并排站在一辆土黄色的六轮平茨高尔侧面。
那辆六轮越野面包车的车身上,有红十字的标志,有缠杖蛇的标志,也有红新月的标志,更有硕大的“msf”标志和禁止武器的硕大符号。
就连车顶那根蛇骨天线上,都垂着一面脏兮兮的旗子,那旗子上,似乎还绘制着鲜明的反战符号。
和如此多显眼符号形成鲜明对比的,是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