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给了两天所有人调整状态,荆小强可以说是无可奈何、无所事事、无聊得蹲在墙根儿看蚂蚁。
他都能看一俩小时!
直到听见一把清脆的女声:“怎么没看见你去锻炼了?”
愕然抬头,正是那个独处过两天的女兵,头发湿漉漉的端着个盆儿,一看就是从澡堂子出来,粉润的脸上水色俱佳。
主要还是肥大的军装,在萧瑟的北方冬季大院里衬着青春姣好的面容,格外秀丽。
荆小强倒也不至于惊惶失措防火防盗,就那么蹲着收回扭转脖子:“那么多人在练习,就不用跟他们抢地方了。”
女兵有笑声: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……你是练杂技的?”
蹲着的荆小强都差点坐地上去,您这是从何说起,但闷声闷气的唔。
女兵似乎也感觉到他这是把天聊死的节奏,笑说:“主要是我也就看见叠罗汉的表演组里有你这样强调力量训练的,祝你表演顺利了,再见……”
飘然而去。
你才叠罗汉,你全家都叠罗汉!
荆小强对着蚂蚁低吼。
叠罗汉的蚂蚁们赶紧散开,不惹这个神经病。
所以直到复试,所有入选节目同台竞技了,荆小强才看见,真有个叠罗汉的节目!
百老汇偶尔也有突发奇想的导演创作,把马戏里面一些东西揉进歌舞剧里,荆小强津津有味的比较了中外同行的差异性。
以至于报幕的喊到某某文工团选送的《蓝天狂想曲》请上台表演,他都没注意,全场都在东张西望的喊了三遍,唯一一个同组晋级的相声选手探身过来捅他一指头:“在想什么呢!到你了?!”
荆小强才如梦初醒的跳起来,快步跑上台去。
因为现场全都是表演文工团员,几乎全都是化了点简单妆容跟表演服坐在下面,所以根本就不走后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