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的部下们。
“辽国就要灭亡了,能跟大石来到这里的,全是不愿做亡国奴的勇士。这一仗我们本来能赢,却变成了现在这样子,怪就怪就大石无能,连累了你们,连累的大辽!”
其人手指自己脸上还在流血的伤口。
“无能的大石已经领了罚!”
“将军!”
有些感性的兵卒已经被镇国将军的行动和语言所感染,喊话的声音都有些哽噎了,耶律大石盯着这些激动的兵卒。
“忍住泪,不要哭!辽人不相信眼泪,我们只有热血,把眼泪送给我们的敌人!”
即将落泪的兵卒们忍住了泪,眼神重又变得坚定起来。
“我们确实来迟了,但战斗还没有结束!”
耶律大石侧身,抬起腰刀指向徐泽大纛的方向。
“敌酋就在那里,杀过去,抓住他!大辽就还有机会,唯一的机会!”
辽军被镇国将军的动员再次鼓舞起了斗志,尽皆抬头挺胸,握紧了手中的刀枪。
“这一战,只有两种结果,要么我们抓住敌酋,要么大石死于阵前!两百年国祚的大辽也是一样,不亡则兴!”
“不亡则兴!”
“不亡则兴!”
“不亡则兴——”
西岸,云开雨散的瞬间,精神高度紧张的李忠压力尽去,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,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。
负责社首后背安全的武松却还不能松气,刚才这一会功夫,又送过河两个营,但社首的安全重于天,再多两个营他都不敢放心。
“炮能不能用?”
“暂时用不了,得先清膛,并且还要重新试射,社首在那边,安全界也必须再扩大。”
“哪还等什么,快!”
东岸,徐泽坐在马上岳飞抓来的战马上,骑马不是为了转进,而是方便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