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遹后,命官兵进入水芦毡囤,摧毁了所有防御设施,并对夷人伤兵提供了救助。
斗柏没有听从阿爹的安排,他找到赵遹,屈膝跪求带阿爹的遗体回圣地轮缚大囤安葬。
赵遹与徐泽交流眼神后,同意了斗柏的请求,目送其人带着一百多族人和斗冈的尸体离开。
此举倒不是赵遹和徐泽良心发现,或者假仁假义,对战败的敌人给予虚假怜悯。
平乱既是军事仗,更是政治仗。
关键在一个“平”字,要摧毁夷人的斗争意志,确保本地区以后若干年的长久稳定,而不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最多的人。
也许二者可以统一,但更多的时候,一味的烧杀,只会埋下更大的隐患。
徐泽留下少量官兵镇守水芦毡囤,并兑现了战前的诺言,仅仅收缴了夷人的武器和部分储粮,便让剩余夷人继续留在废弃的水芦毡囤生活。
随即,徐泽率部向南推进。
大概是看到了斗柏等人凄惨模样,一路各村寨的夷人放弃了抵抗,官兵推进顺利,时间主要耽误在收缴夷人的武器、部分储粮和拔除防御设施上。
唯一的一场战斗发生在叫做石筍的山间隘口,夷人据险而守,时迁主动请战,趁着官兵在正面攻击吸引注意力,带解珍解宝兄弟从旁边山上搥绳而下,四处放火,守隘夷人大乱,官军趁机攻城,一举拿下石筍。
是日,西路军也旗开得胜,关胜率军夺取五里隘口,获三十八级。
次日,徐泽请示赵遹后,停下稳定控制区域,消除投降夷人的敌对情绪。
同时派遣梁义和归自己统领的思州巡检田祐恭等人,率四百登州兵、一千官兵、两千整编夷丁和二千义从,出击另一个夷人的重要据点——婆然新囤。
待梁义、田祐恭小心翼翼的赶到婆然新囤后,才发现夷人已经放弃了这里,因为走的太匆忙,连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