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要是打仗,谁用谁知道,绝对坑死人。
也就是到了长宁军后,他才有时间慢慢抓实战技能训练,但时间太短,效果相当有限。
而且,实战能力是练不出来的,没见过血打过仗的新兵,永远不可能变成漠视生死的老兵,包括登州营在内的所有官军,都没怎么见过血,真说有多能打,徐泽敢打包票,赵遹也不敢相信。
所以,待诸部乱夷尽皆请降后,赵遹立即分兵重筑梅岭堡、筑坂桥、卓望堡、三头山、宁远寨、烽火台,修复安远、长宁军、武陵县等城寨。
斥候队这段时间也逐步摸清了泸南地形和夷部分布情况,蒋敬在官府抽象派地图的基础上,重新绘制了相对精准的战术地图。
可以说,泸南的夷乱风云到现在不是平息了,而是刚刚开始。
泸南的暴乱夷部全部“请降”后,徐泽随赵遹回到泸州。
前段时间的练兵效果有目共睹,赵遹很高兴,打算让徐泽把泸州所有官兵都轮训一遍,一直对转运使言听计从的徐副将却提出了不同意见,坦言这样做意义不大。
徐泽认为泸南暴乱夷人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戒,还在招降中尝到了甜头,以蛮夷畏威而不怀德的秉性,很快就会卷土重来,如其费神费力训练注定不能攻坚的大部分兵士,还不如强化已经初见成效的整编兵力。
赵遹没有因为徐泽的抗命而生气,反而对其更加欣赏,不再纠结兵士不能战的问题,集中调配钱粮和人力,抢修战争中被毁的城寨堡垒。
在这种紧张气氛下,被分配到各寨堡的未整编兵士也自觉磨砺刀枪。
毕竟,真打起仗来,援兵什么时候到完全没谱,自己手里的家伙才是保命的本钱。
早在长宁军整编的三千余人训练步入正轨后,徐泽就将精力收回到登州营的训练上。
那时,他就从赵遹的招抚政策看出了不妥,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