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不着家,你们两个可不得学他!”
阮小二怎能不知自家兄弟性子,连忙敷衍,道:“我们都听老娘的!等五郎回来,我再劝劝他!”
说完,就跟阮小七使眼色,阮小七会意,喝了水,就跟着阮小二出了门。
来到新屋,阮小二扯把矮凳坐下,问:“可打听到准确消息了?”
阮小七面露向往。
“可了不得,这徐泽上梁山才两个月,就把水泊里的讨生活的零散渔户收拢了个七七八八。前几日官府才发布告,不仅赦免了梁山所有亡户罪责,还免了三年税赋,听说还封了徐泽做巡检,这等好事,咱兄弟咋就遇不到?”
阮小二没管七郎的痴想,问道:“这消息可确实?”
阮小七恼道:“二哥言语好轻巧!我跑了一整天,脚板都跑烂了,这消息在寿张县都传遍了,怎会不确实!”
自家兄弟,还使甚性子,阮小二陪笑道:“好了,知道你辛苦,只是,可有人知这徐泽究竟是何来头?”
“听说就是延安西军子弟,原籍京东东路,家人都去了,才回祖籍置业,来水泊的时候还只有两个人,才两个月的时间,便做这好大事!”
阮小二也是感叹。
“可不是,眼看着水泊边的外来渔户越来越少,梁山的大船却越来越多,这都有四条了吧?”
“二哥不说,我还没注意到,每日路过的船还真不一样。二哥,你说徐泽究竟做甚营生,养活忒多人不说,怎还能买忒多大船?”
阮小二没好气,道:“这我咋知,就知梁山有办法能让鱼离了水还不死,忒是神异,莫非此人真有神术?”
阮小七顿时来了兴趣,问:“二哥,要不我们也上梁山吧?”
阮小二皱眉,叹气道:“你倒是想得美,就不怕他不要?再说这日子还过得好好的,有吃有穿,官府那点渔税又拦不倒我三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