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。”
蹇渠面色如常,从旁道:“是啊,在下之能,止于治理一方氏族,一座城邑而已。而伊挚之才,却能治理万里锦绣山河。”
“这一点,我不如伊挚多矣!”
姒伯阳道:“你看,连蹇渠都自叹不如,我又怎敢不尊敬‘先生’?”
“不尊敬先生,就是不尊重人才,会稽氏族百废待兴,正是奋起之时,怎敢不尊重像先生一般的大才啊!”
伊挚迎着姒伯阳等人殷切的眼神,无奈的摇了摇头,道:“姒首,蹇渠何等人,我还是清楚的,他之才器,不弱于在下。”
“而且,他这人出身奴籍,却最是心高气傲,你能收服他为己用,绝非靠着那一点恩义,更多的还是姒首气魄惊人。”
“若无惊人气魄,以蹇渠的脾气,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,为您出谋划策,连我这老友都套进去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定定的看着伊挚,姒伯阳忽然大笑,道:“先生慧眼如炬,佩服,佩服,”
说罢,他打量了一下周匝,道:“这处庭院,虽然雅致,可是雅致有余,却不是会客的所在,先生……咱们进内室说话,”
伊挚淡淡道:“好,客随主便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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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室之中,
“先生,请,“
姒伯阳笑着请伊挚落座,随后对蹇渠,道:“蹇渠,”
蹇渠拱手道:“臣在,”
姒伯阳道:“自今日起,你就是天坛督造官,专职天坛建造事宜。”
“你下去找中行堰,他自会告诉你,有关天坛的一应建造事宜。”
蹇渠应声,道:“诺!”
姒伯阳目光一转,投向齐庸,道:“齐庸,你是蹇渠的副手,现在蹇渠担任天坛督造,你就去做个副督造吧!”
齐庸应声,道:“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