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幅效果图,大有一种要将想法变为事实、御前呈献,大出风头并固宠的想法。
李潼对此自无不可,说到底,他的主要任务还是活命,至于推翻他奶奶的武周乃至于弯道超车、搞掉两个叔叔,那都是后话。这些副业的开辟,也都是围绕主要任务,敝帚自珍那是本末倒置。
再说眼下这对男女还是你侬我侬、恋奸情热,也无所谓强分彼此。
最好是丘神勣宫中耳目打听到永安王阴结宫中力士、戏弄为名、图谋不轨,一股脑捅出去,那也挺有乐子。希望薛怀义精勇如初,血仍未冷,拿出垂拱初年当街打死御史的豪气,干掉一切敢于触犯他的家伙。
最不济,如果能够跟薛怀义多多往来,落在丘神勣眼中,也会形成一种震慑,让他不敢轻易发动。毕竟他再怎么位高权重、嚣张得意,也不好当武则天面说:我要弄死你孙子,让你小老公躲远点。
出风头的事情,薛怀义不甘人后,再加上李潼言谈之间的劝诱,讲着讲着,甚至已经考虑到明堂周边哪一处殿堂适合呈现这种新的舞乐形式。
不知不觉,天色将暮,薛怀义并不急着离开,但仙居院却已经有人访来。
来者乃是此前造访过仁智院的户婢韦团儿,入堂看到薛怀义与永安王并席而坐,聊得尽兴,韦团儿便笑起来:“神皇陛下还担心薛师俗情难悦,着我引归,没想到已经与大王并席倾谈如故。两位都是俗流张望的隽才,此番相见,不知可有引见恨晚之憾?”
李潼听到这话,心中难免恶寒,自觉不配与薛怀义这人间奇男子并论,趁势离席而起,并抬手笑道:“韦娘子谬赞,实在不敢当,薛师人物俊朗,近则令人形秽。只是难得贤长敦教,让我不舍远之。”
韦团儿美目凝望永安王,眸中光彩流转,这眼神反倒让李潼觉得比面对薛怀义还有几分别扭,低头避开并返身扶起久坐腿麻的薛怀义,继而笑道:“薛师才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