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。”
“苗族?”
白骨点头:“嗯,苗族之中有擅蛊者,不拘器皿,处处皆可养蛊,以花为育便是其中一种。”
一听这话,段音离心中顿时警钟大响。
难道这就是傅城费尽心机引傅云墨来此的目的?
白骨倒是没想那么多:“想来方才他用的那些蛊虫,便是藏匿于此。”
段音离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。
她又把指尖搭在了傅云墨的腕上,可依旧没有诊出什么。
她不放心,问他:“麒麟蛊呢?”
谁知她这一问,倒是把傅云墨给问愣了:“麒麟蛊?没在阿离身上?”
傅云墨说着朝她腰间看去,这才发现原本缀在她腰间的佩饰都不见了。
他沉眸:“怎么回事?”
段音离愈发觉得奇怪:“傅云笙没给你吗?”
“关傅云笙何事?”
“我被抓的时候把麒麟蛊塞给他了呀,他没告诉你吗?”
“……”
傅云墨心说,我连他面都没见着,他上哪告诉我去!
当日一听说段音离被抓,他立刻就奔南楚来了,还以为傅云笙和她在一块。
当然了,就算没在一块,傅云墨也没那个闲心去管他的死活。
段音离听后眸光愈暗。
这下糟了!
她原本以为傅云笙会拿着麒麟蛊回去找傅云墨,结果也不知那位王爷跑哪儿去了,麒麟蛊已几日没有饮血,怕是要饿死了。
而此刻的成王殿下究竟在哪儿呢?
他在……被麒麟蛊遛的路上。
那日他一时脑子抽风相信了一只虫子,然后就不慎开始了流浪的悲惨生活。
明明是奔着琼州城去的,结果越走越偏僻,最后到的那个地方简直荒无人烟。
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