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做到。
比如麒麟蛊。
是以傅城这下必然没有搞头了。
若非为了让他中毒更深,她之前也不会浪费口舌跟他叨叨那么多。
要不是考虑到他会武功,她早像对待那个假傅城那样一把药粉扬他脸上了。
视线扫过那些落于地上便与尘埃难辨的蛊虫,段音离忙拉起傅云墨的手腕给他搭了个脉,见并无异样她才暂时放下心来。
不过想了想,她还是觉得得让麒麟蛊验一验。
“傅云墨……”
话未说完,却忽然被人用力拥进了怀里。
她的笔尖撞上了他的胸膛,疼的她飙泪。
傅云墨眼底微红,环着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:“阿离,对不起,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她乖乖缩在他怀里,轻轻摇头:“不怪你啊。”
“怪我。”
“不怪,谁怪你我就帮你打他。”
一旁的几位师父:“……”
唉,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啊。
白骨轻咳了两声:“行了行了,抱一会儿得了啊,大庭广众的成什么样子!”
傅云墨不理会,不光不松手,反而还抱的更紧了,怕有人来抢似的。
白骨那颗为师的心碎成了渣。
他皱眉:“还不走啊?!”
傅云墨这才不情不愿的松手,拉着段音离朝外面走去。
经过房前的一片花圃时,一只毫不起眼的小飞虫自里面飞出,悄无声息的落到了傅云墨的肩上,停了片刻,才一点点的没入他的颈间。
他对这一切毫无所觉,依旧握着段音离的手往外走。
倒是白骨,看着那一片花圃渐渐慢了脚步。
段音离也下意识跟着停下:“二师父,怎么了?”
“这花……长的很像苗族中的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