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,“就让他们兄妹俩闹去,我看鸿哥儿也该受点挫折了,要不然侯府这世子之位换个人坐坐也无妨。”
兰嬷嬷闻言,顿时心惊不已,侯爷容澄只有这么一个嫡出儿子,不传嫡长子又还能传给谁?
她张了张嘴想问,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。
容傅氏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,毕竟现在说什么都不适宜,当然如果容鸿这个孙子能担大任自然好,正统放在哪里都是最合乎礼法规范的。
这边厢的容金氏和容马氏婆媳俩匆匆赶到,就看到容静秋死死地掐住容鸿的脖子,也不知道她那纤纤玉手是如何掐的,总之身为大男人的容鸿却是反抗不得。
容金氏看到这一幕,险些要晕过去,好在还记得自己是他们的亲娘,于是她尖声怒道,“秋丫头,还不快点放开你哥……”
容静秋抬眼看向母亲那对她满是愤怒的脸,脸上半点波澜不惊地道,“娘,你不会教子,我就代你教子,你站在一边看着便是……”
“容静秋,我是你娘,我命你放开你哥,你若还认我这个娘,就放开你哥。”容金氏对容静秋的话半句也听不进去,在她的眼里,这一幕好似历史重演,她怕儿子会命丧容静秋之手。
思及此,她不管不顾地上前就要去解救儿子,甚至还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容静秋的背部,“我当初就不该生你这个孽女,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性子,我就该任由你在庄子里自生自灭,把你接回来不但害死了你妹妹,现在你还要害你兄长,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,让你如此来向我索债?”说到最后,更是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容鸿其实并没有感到生命受到威胁,毕竟容静秋用了多少力度去掐他,他是知道的,之所以会脸色涨红,更多的是恼羞成怒,因为技不如人,而这个人还是个女流之辈,这对他男人的自尊是很大的打击。
但母亲这一番话说得太过了,容静秋绝没有整死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