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腿处,继续怒道,“你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生活指手划脚?就凭你是我兄长吗?那叶氏当初要毁我一辈子,我为什么要因为她死了就原谅她?她的丈夫儿子都与她一个鼻孔出气,人家尚且知道要团结,你身为我的兄长,没为我出过气便罢了,如今还要我当个圣人去原谅人家?你哪来这么大的脸?”
“容静秋,你先放开我再说……”容鸿此时脸红脖子粗,既气又恼。
容静秋却是道,“我就偏不,你能奈我何?光天白日地不务正业不思进取,与女子在书房狎戏,你还要脸吗?传出去你扪心自问配当定远侯府的世子吗?好在爹还没有为你请封世子,不然就你这样的如何撑得起祖宗奋斗出来的这份家业?就你这样的废物,还想去管别人的闲事,你这是乌鸦站在煤球上看不到自己的黑,容鸿,该反省的是你自己才对。”
容鸿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如此的的羞辱,更没想到在这个妹妹的心中他是如此的无用,这份打击让他顿时羞得无地自容。
这边兄妹俩发生争执还动起手来,容鸿院子里的侍女赶紧去禀告容金氏和容马氏知道,毕竟三姑娘是主子,她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,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。
尤其是容鸿新宠的通房丫头,此时更是急得团团转。
容金氏得到消息,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她那个大女儿就是个心狠手辣的,真怕她把她兄长给打出个好歹来,立即急得连大氅都来不及穿,就匆匆地赶过来。
在院子门口处,与同样匆忙赶来的容马氏碰上,婆媳二人对视一眼,来不及多说,双双急急地冲进里屋。
另一边厢的老夫人容傅氏正在佛堂颂经,在听到兄妹俩起争执并动手的消息时,眉头皱了皱,“这俩兄妹也不知道搭错哪条神经,一天到晚都不能安生。”
“老夫人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一旁的兰嬷嬷请示道。
容傅氏却是闭上眼睛,慢幽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