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“你别着急嘛,都说是误会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是那个不怕死的敢挖我墙角?”钱文眼冒怒火道。
郑娟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做理疗的朱定邦二人,拉着钱文的手往外走。
到了医务室外,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“是我们太平胡同的一个媒婆来我家说的媒。
当时我回家就看到她在我家门口徘回。
一问才知道,她是来给我说媒的,我也挺哭笑不得的。
跟她说清楚我已经要结婚了,她才放弃喋喋不休的嘴,真是太能说了。”
钱文脸黑道,“她不知道你名花有主,有对象么?”
他们可是谈了三年,太平胡同好多人都知道郑家是他罩着的,这是明目张胆带着铁锹来的啊。
郑娟见钱文这个表情,莞尔一笑,拉起他的左手,“别生气了,我都跟她说清楚了。
跟你说一声就是让你知道,不是让你生闷气的。
一猜就知道你会这样,我刚刚就犹豫要不要说。”
“说,怎么能不说,你不说我都不知道竟然有人打我老婆注意。
托媒婆说媒的是哪家大户,我一会去他家问问诊!”钱文瞪着眼睛说道。
真是有不怕死的。
郑娟好笑的看着钱文,握着钱文的手放自己脸颊上,哄道,“好了,别生气了。
我也不认识,听也没听过这个名字,媒婆说叫涂……涂志强好像是吧?
忘了,当时那个媒婆话太密,太多,什么家有好女,百家求都出来了,我实在听不下去,就想打发她走,也没听清。”
而闻言的钱文已经立在当场了。
涂志强?
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名字。
皱眉,“他故意的?”
“啊?”郑娟看向钱文,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