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用吃药,回去多休息就行。”
钱文给一位手部关节处疼痛不已的工友扎了针,然后嘱咐着医嘱。
工友开心的活动手腕,跟钱文说了好多些感激的话,才出了医务室。
钱文看着他的背影,摇了摇头,把手中银针一根根消毒,收起。
一旁学习观摩的郑娟,看到钱文摇头,轻声道,“怎么了?哪不对么?
我记得这是周澄第五次来医务室扎针了。”
“周澄的病不严重,如果他听医嘱,好好休息,让他那双手停下来,给以恢复的时间,第三次扎针的时候就痊愈了,不会像现在一动就痛。”
“我记得周澄是给成形的木板抛光。”郑娟歪头想了想。
“所以我刚刚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我前三次扎针一直让他先休息一段时间,养病,他都是笑笑,他已经很清楚自己的病情了,可好像有什么不允许他停下,休息。”钱文路过一旁正给其他工友按摩缓解疲劳的朱定邦,给指正了几个手法上的错误。
“他这就好不了了?”郑娟在身后。
“这病就是手部关节摩擦过度,想好重在一个养字。
我的针灸最多缓解疼痛。”
郑娟也是跟了三年的中医学徒了,比一般的赤脚郎中都强,知道病理,她也知道钱文为什么摇头了。
“对了,刚刚你有什么要跟我说么?”刚刚郑娟一直欲言又止的。
郑娟闻言,迟疑了一下,细声说道,“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,可又怕你生气。
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可能是误会。”
钱文回头看向郑娟,拉着她坐到一旁,“你说?”
郑娟大眼睛眨了眨,吞吞吐吐了几下,“昨天有人到我家,找我妈给我说媒。”
钱文蹭的窜了起来,郑娟被一惊,急忙握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