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樊哙看了一眼,目光看向其他方向,吃着自己的肉,不关他的事。
玉漱的手劲其实不小的,都能弯弓狩猎,你说力气能小么,起码比一般女子力气大。
虽然吃几拳没什么,可他又不是受虐狂,“你想敲死我么?”
玉漱一白眼,恢复了不轻不重的力道。
这几天相处,她发现这个掳掠自己的陌生男子,还是很好说话的,她微微出格的一些小动作,对方也没责怪,她也微微放开了点心中的怯意。
就是她真成奴隶了,这个转变让她直到今天也不敢相信。
“父王,母后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啊。”靠自己的力量是跑不出去了,她只能期望于父王,母后。
只是,大秦境内,她也知道有些妄想了。
钱文静静的享受着背后的力道,玉漱可能都没察觉到,她已经微微有些认命,要不然她不会做这些。
像刚开始,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,对他话耳旁风,只有他威胁晚上侍寝,才不情不愿听他的命令。
哪像现在,虽不情不愿,可没有拒绝,看似是委曲求全,其实是已经接受奴隶这个身份了。
以图安国的情况,玉漱一接受她奴隶的身份,钱文将无难度攻略下她。
商队歇了两刻钟,再次启程。
没有单间,就一个车厢,一路下来,两人不管是赶路,还是晚上都在一起。
钱文一上马车,就枕在了自己喜爱的温玉般的玉腿上,让玉漱给他按在头部穴位。
玉漱除了在他闭目时,咬牙切齿,做着鬼脸,其它无可奈何。
“你在干什么,口水都掉我脸上了。”钱文睁眼,侧头在她的腹部蹭了蹭。
“啊,我给你擦,你别……”别后面什么都没有了,钱文满脸香香了。
玉漱身上有一种幽香,很好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