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男子的意图了,自己这是回不去了,绝望的同时,还想给自己留些尊严。
图安国的奴隶律法是很苛刻的,她虽不同流,可也从心里认同,没感觉钱文这样对她这个战利品有什么不对。
就是从公主猛然变成奴隶,让她有些恍神,至今还多多少少没反应过来。
“开口要称呼主人。”闭目的钱文,枕着柔软的大腿,说道。
玉漱一噎,何奈形势比人强,不得不低头,她撅着嘴,凶巴巴瞪着钱文,就看看,默不作声。
钱文满不在乎,我舒服就行,呼呼大睡,解着这几日奔波的乏色。
商队在不快不慢的前行着,马车外樊哙当着马夫,赶着路。
马车车厢四周,环绕着伪装成商队小厮的私军,封锁着任何一个角落,护卫着钱文。
一连二周的赶路,玉漱天天想着如何说服钱文,放她回家。
钱文拿捏着玉漱的小心思,满足着自己的私欲。
在商队走了第三天时,钱文就给玉漱松绑了,刚刚一松绑,她就像小鹿一样奔向一旁的树林中,想要逃跑。
钱文看看,理也没理,女护卫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逮了回来。
至此,几天后钱文就送了她一件礼物,玉漱脚腕上多了一个脚镣,拖着五公斤重的铁球。
玉漱一下更绝望了,看向钱文的眼神更凶了,奶凶,奶凶的,毕竟刚成人礼就被他捉来了。
商队暂时停歇处,树荫下。
“玉儿,来给主人捶背。”钱文出声道。
在喝水的玉漱一滞,然后老老实实放下水囊,不情不愿的,拖着脚镣走来,给钱文柔弱无力的捶着背。
“重点,怕捶死我么?”钱文享受着。
背后的力道一下重了很多,每一下像是真要捶死他似的,用尽全力。
敲得咚咚直响。